“问谁？”程故之和黎亚亚异口同声道。
顾栩安瞥了一眼程故之，没有马上说明。
他转头对黎亚亚说到：“总之，这件事情我会帮你查清楚的。不过，我现在得先去找一个人。你离开医院以后，记得给我打电话。别忘了你昨晚答应我的事情哦！”
“我”
黎亚亚怔了一下，才想起昨晚和顾栩安说过，霍蓉的事情结束之后，她会搬出兰苑。
她随即点了点头，应到：“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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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
门被人从外面关上，程故之随即开口：“你昨晚没住在兰苑？”
“啊？”黎亚亚一时愣住，她反应了一下，才摆手解释到，“噢，不是啦，我昨晚跟他通过电话而已。”
听人这么说，程故之脸色总算舒展了些。
他又继续追问到：“那你答应了他什么事？”
“我说，我会从兰苑搬走。”黎亚亚不假思索，如实回答。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程故之皱起眉头。
黎亚亚只觉得他的反问简直不可理喻。
“我们现在本来就已经没关系了吧？我一直住在你的房子里，这又算什么呢？”
“那顾栩安呢？你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你又想说他是你男朋友吗？”程故之质问。
黎亚亚蹙着眉，不耐烦地喊到：“够了！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吵架！”
外面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没理清楚，她此时的确没有心思和他争辩。
一时间，两人之间又陷入冰冷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