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嘉则正有此意。
白雪俨然已是醉的不成人形,再端起酒的时候,液体顺着红唇滑落,小半入口,大半都顺着嘴角流出来。
那些酒液沿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洇入她的衣领,逐渐蜿蜒向下……
南嘉则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她胸膛的起伏上,眼眸瞬间泼墨一样。
抬起眸看向两个人的时候,冷意不加掩饰的宣泄而出。
“滚出去。”
从容和程子黔对视一眼,默默出门,甚至还体贴的阖上门板。
偌大的房间,顿时只剩下白雪和南嘉则两个人,白雪此刻已经是双颊酡红,醉眼朦胧,甚至都分不清东南西北。
但为了心头的执念,为了她和傅严词的爱情,她踉跄着脚步,却仍旧上前,纤细的手指抓握住酒杯。
手就被一股劲力钳住,而后那杯酒从掌心被夺取。
“给我!”
白雪心中一慌,伸手就去拽南嘉则的胳膊。
南嘉则眼底的欲色越来越深,俯身吐出的气息拂过耳畔,带出细微的气流,“那么想喝?”
“喝……”
白雪执意去够。
“成全你。”
最后一个字,含入酒杯,被浓烈的酒香掩灭。
白雪还没明白这句什么意思,下颌被钳紧,接着南嘉则的薄唇朝着她覆了过来,她震惊的瞪大双眼,惊呼来不及发出,就被南嘉则渡过来的酒堵住。
南嘉则的吻凶猛至极,像是把这么长年月的不甘心和眷恋悉数都宣泄出来。
白雪醉的不轻,加上根本不是南嘉则的对手,硬是被他压在桌上,被迫承受这个狂风骤雨般的吻。
唇舌被纠缠,呼吸被夺取,胃袋里的酒精入了血液,烧的整个人都神志不清起来。
但白雪还保存最后一丝理智,在南嘉则松开她后,一巴掌对着南嘉则扇了下去!
南嘉则轻而易举的攥紧她的手腕,喷薄着酒气的呼吸成片倾洒,近乎偏执的道:“白雪,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既然你敢来,我就敢要。”
“只要把你自己给我,你要什么条件,我南嘉则都双手奉上!”
说完,扣住白雪的腰肢,打横抱起,径直去了里面的休息室。
白雪的剧烈挣扎,在南嘉则看来,不过是蚍蜉撼树。
一整夜,休息室响彻的是女人呜呜咽咽的哭声和求饶声。
……
池欢和时屿白最近忙的不可开交,每天回来后,夫妻俩盖棉被纯聊天一会,然后就相拥而眠。
因为自己就是老板,加上池欢的身体并没有之前健康,所以一般是睡到自然醒。
但是这天早上却是被人吵醒的。
开门一看,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警官。
“你好,请问是时屿白先生和池欢女士吗?”
时屿白,“是,请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早上五点钟接到了报警,是一个叫白雪的女同志,声称自己遭到强奸,现在嫌疑犯已经被关押到看守所,但是白同志一直在哭,还说在广州只认识你们两个朋友。”
“你们方便把她接回来照顾一段时间吗?”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的情绪很崩溃,正是需要朋友安抚的时候。”
“什么?”
池欢听到这个消息都惊呆了,下意识的和时屿白对视了一眼,
然后问道:“请问,方便透露一下强奸白雪的嫌疑犯是谁吗?”
“南嘉则。”
“受害者和嫌疑犯应该是认识的,听嫌犯说他们差点订婚,这件事你们知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