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密室,谢珩将对方的行动尽数收入眼底。
他眼中是一抹不耐和忧思。
这个女人真的比他想象中要难搞太多了。
他遇到过最难审问的犯人,在自已这一套审问动作之下,基本上都全都招了。
因为正常人,大概率都已经疯掉了,但是白苏居然还能维持清醒的意志,这个人的意志,真的非同寻常。
于是谢珩转身离去了。
慕笙被他派到了其他的地方,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谢珩回去的时候,就看见慕若徽坐在院子里,正在给自已泡着茶水。
看见谢珩来了,他便伸手给对方倒了一杯,“审讯结果怎么样了?”
谢珩叹息一声,上前来到了慕若徽的身边,轻轻摇了摇头,“还是那样,顽固,食古不化,并且……意志力恐怖到让我都不禁胆寒。”
说到这里,他才看向慕若徽,“先生,朕很少能够在一个人身上,甚至是女子身上,看见过如此强横且惊人的意志力,她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
“你说白苏啊……”
慕若徽揉了揉自已有些疼的额头,叹息一声说,“其实仔细说来,她也是个不容易的女人,能变成今日这番模样,也实属不幸。”
“先生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