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越淡漠的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车。”
万悦宁心里已经万马奔腾,她也披上了战甲。
恨的是因为他们订婚那天,她要坐滕越的副驾,滕越没让她坐。
但她的表面却还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
她说:“好吧。”
她将递给滕越的那杯红酒放在了桌子上。
滕越说:“我不管你为什么要杀许安静?但我希望你不要动不该动的人!”
万悦宁差点咬碎牙齿。
那个不该动的人是谁?
那个叫宋雅的女人吗?
心中已经恨之入骨。
但她的睫毛都没颤抖一下。
接着她开始扮演惊弓之鸟,“滕越,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委屈又颤抖。
她的真丝裙摆擦过滕越的膝盖。
她还故意让钻石耳坠滑落在滕越的衣服上。
她伸手去捡,弯腰时呼吸喷在滕越的后颈,手指还在恰到好处的在发抖。
滕越后退一步。
他衬衣上的钻石耳坠掉在地上。
万悦宁捡起地上的钻石耳坠。
她可怜楚楚的看着滕越,“许小姐遇害的消息我看见了,你以为是我杀了她吗?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呢?我和她无冤无仇,我都不认识她。”
在滕越听来,万悦宁的声音就像毒蛇吐信。
这就是高学历的女人。
心理战术打的真叫一个高。
滕越看着她血红的嘴唇,怎么突然感觉很恶心。
顷刻间万悦宁已经哭的梨花带雨。
她抹泪的动作让钻戒在灯光下闪烁。
滕越就是演员。
此刻他并不喜欢看别人表演。
他说:“万小姐,我们的婚约取消了。”
“滕越!你站住……”
滕越头也没回,步伐很大。
万悦宁哭道:“我放下身段一次又一次向你低头……”
她的话还没说完,滕越已经出了万家大门。
滕越上了他的跑车,将车开到滕家庄园。
福伯迎出来,“三少爷回来了……”
“福伯,我换辆车。”
滕越打断了福伯的话。
他的跑车只能坐两个人。
他换了一辆后排能坐人的车又快速离开庄园,直接去了私房菜馆。
宋雅低头擦地板,拖把擦在一双黑色的皮鞋上。
她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
看见是滕越的宋雅当即僵住。
宋雅蠕动着嘴角,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滕越伸出长臂,将宋雅手里的拖把夺过来扔在地上,拉着宋雅就走。
“你,你干嘛?”宋雅被滕越拉着离开,她惊慌失措的说:“滕越,你干嘛?”
滕越一个字都不说,她将宋雅拉到车前,又将宋雅塞进了车里。
他则快速绕过车身上了驾驶座。
宋雅看着他,“你……”
滕越发动车子,冷冷的说:“系上安全带。”
“你带我去哪儿?”宋雅问。
滕越回头看了一眼宋雅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说:“系上安全带。”
“……”宋雅系上了安全带。
滕越这才说:“带你回家。”
“回家?”宋雅问,她以为滕越要带她回滕家。
她的心犹如一只小兔在蹦蹦跳跳。
然而,滕越的车子停在了她和母亲的出租屋前。
宋雅看着滕越。
她不知道滕越什么意思。
滕越说:“我在车上等你,你回去接你妈妈。”
“接我妈?干嘛?”宋雅迟钝的问。
滕越说:“你们住这里不安全。”
“不安全?”宋雅想起许安静被枪杀的情景。
她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