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他。”秦苗苗将周一山推回屋里,关门上锁,拍了拍手,说道:“周栋来能有什么好事,正好娘出去串门了,咱们不开门,就让他以为家里没人。”
周一山点点头,看到她还捏着菜,就伸出手掌来,说道:“那我帮你择菜,一会儿他走了,咱们再做饭。”
“好。”秦苗苗将菜递给他,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外头的周栋一声比一声急。
“哐!”
周栋突然踹起了大门。
秦苗苗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就把桌上的碗给碰掉了,她急忙伸手去接,却忘记了碗里还有大半碗水,差点端不住。
幸好周一山反应也不慢,同时伸手,大掌托着小手,两人稳稳当当接住了碗。
虚惊一场,没摔在地上,不然肯定要引起周栋怀疑。
秦苗苗拍拍胸口,轻轻吐出一口气,一抬眼,猛然发现周一山的脸近在迟尺
,那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嘴唇。
气氛不对啊!
秦苗苗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一动不敢动,心跳却开始加速,耳光根也发起烧来。
而此时的周一山也一样连大气不敢都不敢出,这可是第一次和媳妇靠的这么近。
不知为何,他的眼睛就像是被秦苗苗粉粉的娇唇给黏住了,想挪都挪不开,更让他难受的是秦苗苗身上那一股若有若无的药草幽香拼命的往他鼻子里钻,就像一只羽毛轻抚着他每一处毛孔,撩的他心头发痒。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对方,周一山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秦苗苗的脸也越来越红,终于憋不住气吐出一句话:“周栋……好像走了。”
闻言,周一山这才反应过来,喉结上下动了动,连忙松开手,起身跑到水缸旁,舀了一大瓢水,一仰头咕嘟咕嘟喝完了。
秦苗苗也有些不自在,偷偷背过身悄悄揉了揉有些慌的心口,然后探头细听,屋外确实已经没了动静。
话说周栋折腾了半天,就差拆了秦苗苗家的大门,最后实在办法,只能去请大夫,等他领着吴大夫回来,一进院就听到阵阵惨叫声。
吴大夫皱着眉头进去,刚走到炕边,就被柳飘飘抓住了
胳膊,哀求道:“吴大夫,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吴大夫被揪的生疼,却也没有计较,把脉后又写了方子,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气性太大,动了胎气,拿着这方子去抓药吧,连喝三日就没事了。”
柳飘飘满头大汗,似乎有点不信:“吴大夫你再给我看看,我特别疼,还出了血,怎么会没事?”
吴大夫面露不悦:“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只要你不再瞎折腾,这孩子掉不了!”
见吴大夫似乎动了气,柳飘飘这才躺在那老实下来了。
韦氏又是哈腰又是感谢道:“谢谢吴大夫,麻烦你跑这一趟。”
吴大夫摆了摆手,打开药箱拿出几株草药来:“这是保胎药的药引,一起煎了。你这当长辈的,就不能好好看着孕妇?这三番五次的折腾,当她怀的是石头呢?”
韦氏臊着脸,给了钱,送吴大夫离开,一回屋就拎着周栋耳朵骂道:“你就不能让你娘省点心?你知道这药草多少银子?二两!活活把我腰包都给掏空了!”
周栋自知理亏,也不敢辩解,随手打开药包翻了翻,捏起一株药草,觉着有点眼熟,半天才想起来在哪见过,一拍大腿说道:“娘,这药草我刚才在秦苗苗家院子里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