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飘荡着淡淡的红糖味道,甜腻腻的特别好闻。
安静了片刻,他收回视线,拿起旁边干净的空碗,云淡风轻回答,“预防,现在喝了以后不会再痛了。”
“。。。”于锦嘴角抽了抽,额头黑线蹭蹭的涨,老公的逻辑思想过来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什么叫现在喝,以后不会痛了,他还真当红糖水是神丹妙药啊。
啊!啊!啊!
于锦感觉自己要抓狂了,碰这种逻辑思唯永远与别人不同的人,她才知道什么叫悲催。
“老公,你好可爱!”可爱到有时候真恨不得直接掐死他。
“你的形容词有问题。”司马景丞一边纠正着,一边关了火,将煮得只剩下一小碗的红糖水倒进空碗里,暗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明。
于锦头疼的扶了扶额,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男人将红糖水放在桌子,转头看身边眉眼直跳的女人,“老婆来,趁热喝了它。”
“喝什么,我现在又没有痛经。”于锦摇头拒绝。
“老婆是怕烫?没关系,我喂你喝。”说着,他伸手去拉她的手,将她按在椅子,又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在她对面坐下,伸手去端那碗红糖水,拿起汤匙舀了一口送到嘴边仔细而认真的吹着。
他阂着眼帘,长而密的睫毛在眼帘投下淡淡剪影,他这个样子格外的认真而温柔,让于锦有种恍惚的错觉。
待红糖水被吹凉,男人缓缓送到她的嘴边,一如在车内她喂他时的情形。
“来,张嘴。”低柔的嗓音犹如在哄吃药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