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过后才能知道。”盛思聿抬了抬眼皮。
“那是为什么？”
“正月十五前，天天都有大餐，有对才有鉴别。”将红酒斟入高脚杯，盛思聿以为这一年一度的传统佳节，该适度宽容，所以他为她斟了一杯，“来吧，我们干杯！”
有些意外，他没扫兴地提那场车祸，令她万分感激。
也曾想过买了房子后该怎么聚餐庆祝，只是当这个练习了一千遍的好事发生，曾楠良却不在她的世界里了。
酒杯相碰，清脆悦耳。
城市cbd的烟花流火惹人凝眸，来到玻璃窗前，朵小姐眼神清冷地望着城市海岸的方向，那里不知是否也有“好事”发生？
夜晚的柏屏渡，此刻亮如白昼，已在这里等候多时的汤嘉逊分外迷惑，因为警车包围了这里。
“干什么来了？”有警察过来进行盘查。
“和人约好见面！”汤嘉逊如实回答。
“男的，女的？”
“女的！”
“和你什么关系？”
“女……，女朋友……”男人和女人不该有太多的定义的。
“你女朋友，她人呢？”
“我在等她！”
“你女朋友的名字？”
“是……，是我偶然遇到的……，还没问名字……”
“有她手机号码吗？”
“没问，只约好今天柏屏渡见面！”汤嘉逊极具防备地说。
“这女朋友了啊？骑你的车子，去警局协助调查。”
“警察先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啊？”
“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
“瞧着也斯斯的，偏偏聚在一处专堵夜骑经过的女孩子，没事撩来撩去，这明吗？”
“这？”汤嘉逊顿觉冤枉。
“有什么话回警局说，昨天已经接警教育了一批了，还有恃无恐？”一张报纸冷冷塞过。
扫过那张社会版，汤嘉逊欲哭无泪，而女王显然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