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赵太太在法庭听见法官最后的判决，一时接受不了而昏厥过去。
人醒后，却疑似精神失常，疯了。
最后，只能将赵太太强制送进精神疗养院，接受治疗。
*
赵伸的案子能够有这样的结局，程琳心里很清楚，有个人她得当面道谢的。
好不容易，抽了个时间，约范扬下班后一起出来吃饭。
“程琳，你也太客气了，这根本没什么，也能让你请我吃饭。”
“该道谢的，总不能忘。再说，我也没打算请你吃多高级的餐厅，我们在美食街里吃点东西，如何？”
“我都行，你说了算。”
程琳微微一笑，便领着范扬在她常来逛的百货商场地下楼的美食区里找东西吃。
范扬也是个对吃不怎么挑剔的人，客随主便，两个人也气氛融洽地选了一间港式点心的茶餐厅用餐。
等餐的时候，程琳先倒了一杯热茶给范扬，然后再帮自己也倒了杯茶。
她以茶代酒，举杯对范扬说：“谢谢你，这次帮了我一个大忙。”
“没事。我也没做什么，你请我吃顿饭也够了，别再谢我了，怪生疏的。”
程琳抿唇微笑，喝下一口热茶后，问道：“我很好，那个案子为什么说换检察官换了？还换了个明事理的许检察官……”
范扬但笑不语。
半晌，才缓缓地说道：“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