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程琳给他的感觉,是刻意和谭毅保持距离,完全没有同校的那种热络感。
赵磊和程琳同事这么几年,对她的性子自然有几分了解,通常程琳会对一个人,尤其是认识的人,如此无视,表示他们之间曾经有过过节。
是什么样的过节,会让程琳对谭毅无视得如此彻底呢?
赵磊端起面前的酒杯,眼睛则是盯着台的程琳和谭毅,微微勾起一抹笑,神色悠哉地喝下手里的酒。
没关系,来日方长,他总会弄清楚原因的。
相较于赵磊的心机,程琳在此刻所想的,完全是如何赶紧唱完这首要命的情歌,回到自己的座位。
或者,干脆找个理由先开溜。
好不容易,唱完这首歌,她感觉自己像是从受刑台滚下来。
将话筒赶紧交给台下的同事,然后找了个借口,去了趟洗手间。
程琳并没有真的想厕所,只是想借机躲一躲,她来到洗手间,先是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然后抽出洗手台旁的擦手纸巾,擦干双手,将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内。
抬手整理了下头发,这时候,放在洗手台的手机,忽然间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小曼。
只是这么晚了,小曼从来没有在这样的时间打过电话给她。
“喂,小曼,怎么了?”
小曼呜呜咽咽的声音从电话那通传来:“程律师,怎么办,我姥姥……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