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好。是我们很少碰面，也是有点忽略他了。”
这算是间接承认他们两人在一起了？
范扬确实在私下见过几次程琳和梁晨在一起的画面，只是，他还记得当他问程琳和梁晨之间的关系时，程琳是否认的。
不过后来时间一久，他也没再问过程琳私人感情方面的事。
一来是他自认那时候和程琳还没那么熟，二来是他不确定程琳希不希望被知道她和梁晨之间的关系。
范扬虽然心里很好，却一直没当面出口的原因在这。
程琳瞥了眼范扬，神色坦然，倒是自己先开口了：“梁晨的内线交易案，我已经撤下委任律师一职。”
范扬倒是有点诧异，沉默了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为了他么？”
是程琳为了避开司法利益原则，主动提出卸下委任律师的吗？
只见程琳停顿了下，然后幽幽地说：“嗯……我觉得，我和他的关系还是单纯点较好，是吧？”
这话听起来像问句，其实是肯定句的意思。
范扬倒是不再说话，专注地凝视着前方的道路，又过了一会儿，路口转个弯，车子来到程琳的公寓大楼外。
“到了。”
“好，那我先……哎呦！”程琳身的安全带卡住，一时打不开。范扬这辆车其实有点年纪，只是他平常忙又懒得换车，安全带更是时不时会卡壳。
“我来。”范扬俯过身来，伸手一拨一压，咔哒一声，安全带松开了。
“谢谢，我先去了，再见。”程琳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跨了出去。
“再见。”
副驾驶座的车门还没关，见到程琳笑靥如花地对他挥手道别。
范扬鼓起一抹微笑，抬手挥了挥，车门一关，便踩下油门疾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