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点点头,笑着下去安排了,她知道,小姐怎么会那么轻易的相信那江芷嫣呢。
半月后,奕王府出了件轰动京城的大事,府最受宠的侍妾竟然和王府里的管家私会,还被奕王抓了个现行,最后管家被直接打死,而那侍妾本应被处死,却因为她是丞相府的大小姐,碍于江丞相的面子,奕王只是将其关在柴房任其自生自灭去了。
消息传来,江芷沫点了点头,溶月不解的问:“小姐,怎么她偷食死胎的事竟连提都没提呢?”
“怕是奕王碍于脸面,瞒了下来吧。不过那江芷馨实在太丧心病狂了,找不到甘愿打胎的孕妇,竟偷偷暗害了两条活生生的人命。”江芷沫一想到此事便觉的心里堵得厉害。
江芷馨为了满足自己变美的私欲,到处搜寻怀孕五六个月的妇女,有的人家为了银子便同意将胎儿打掉卖给了她,可毕竟多数人还是不愿的,所以近半月她一直都没能找到适合的死胎,心急的不行。
最后只得求到王府管家头,王府的管家见江芷馨娇媚动人,自是不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这样通过奕王的关系替她谋害了两个外地来京的孕妇,生生将人剖腹强行取子,交给了江芷馨,交换条件是与其缠绵两夜,这么机缘巧合的被江芷嫣发现了,带着奕王捉奸在床,才有了京的传闻。
江芷沫真是替那两个孕妇冤得慌,虽说管家已死,江芷馨被关,但这绝不足以抵消他们的罪孽。
‘美人殇’真是个害人的东西。
江芷沫想到这便起身向江禹晏的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门外,江芷沫敲了敲门喊了声:“爹?您在吗?”
“进来吧。”里面传出江禹晏稍显憔悴的声音。
江芷沫闻声推门而入,只见江禹晏萎靡的坐在桌案前,眼神似是失了光彩一般暗淡。
“哦,沫儿啊?你找爹有什么事吗?”江禹晏强打起精神,挤出了一个哭还难看的微笑。
江芷沫见状既无奈又想笑,至于嘛,不是丢了脸面吗?以前又不是没丢过。“爹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憔悴?”
“嗨!还不是你那个不正气的姐姐,只知道给我丢人,你说说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让爹如何面对朝众臣,算皇不怪罪爹教女不严,爹还有何脸面站在朝堂之。”
“嗯,爹说的对,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怎么能怪爹呢,爹您是朝丞相,公事繁忙,整日为我东皇江山社稷鞠躬尽瘁,丝毫不曾怠慢,所谓自古忠义不能两全,爹您尽心尽力为皇分忧,自是无暇估计家事宜,难免对子女的教养有些许差错,娘去的早不曾为爹你分忧,如今的母亲她…怕是对姐姐宠溺些,所以…”江芷沫情真意切的替江禹晏分析着功过。
“没错,都是那贱人,若不是她宠着,怎么会教出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她真是不配为人妻呐。”江禹晏听完捶胸顿足的怒喝道。
“好了爹,您还是先去奕王府看看吧,跟王爷先认个错,姐姐毕竟是我们相府的人,还得爹您出面问清楚事情的经过才是。这样日后皇问起,爹也好有个交代。到时只要王爷不怪罪,那皇自是不会多加责罚您的。”江芷沫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替他出着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