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想逗她一下，但趴在他身后的人，竟然此不吭声了。
“汐澜？”凌子墨抿唇，她为什么，不理他了？他玩笑开过了？她与以往不同的态度，莫名让他有些不安。
沉默了许久，汐澜才出声道，“我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凌子墨凤目微眯。
“呃…”汐澜扶着他的肩往前蹭了蹭，趴在他肩蹙眉盯着他的侧颜道，“你以前，不会开这种玩笑。”
顿了顿，她又继续道，“你以前，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根本不屑和我这种人多说一句话。后来我觉得你是在宫外才不一样的。”
“但是现在，呃…”她纠结道，“我觉得你是真与以前不一样了。不仅话变多了，爱笑了，而且…变得宽宏大量了？”
她总觉得，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漠变淡了，也不再是那个只以利用价值衡量他人的人了。
“呵。”凌子墨轻笑，“那你觉得，我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呃…”汐澜不确定道，“变好了吧？”
虽然他这样是很好，但是…后宫里又不止她一个女人。如果他对别人也这么好，她还是希望他冷漠一些。
她承认自己这个想法有些自私，但是，又有谁会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对别人温柔，对别人笑呢？
再次绕过一队守卫后，凌子墨终于带着汐澜稳稳地落在一片人烟稀少的林，并背着她走到了一处假山后面。
他蹲下把背的人放下后，并未着急去开机关，而是倚在假山，淡淡问她，“那你是喜欢原来的我，还是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