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老公,你说寒是不是对夏言动心了”
“我看像,只是他自己内心不愿承认罢了”
“哎,可是他还有一个未婚妻呢不过,我好讨厌那个整天撅着尾巴,高傲的像只孔雀的白锦瑟”
跑出酒吧,夏言的满腹委屈就瞬时化作液体涔涔地从眼角往下淌。
在出租车的车后座哭了好一会儿,才呜咽着开口。
“师傅,麻烦你就在前面路口停一下吧”
“好,小姑娘,心里有什么委屈就跟家里人说说,别自己藏着掖着啊”
司机师傅瞄了一眼后视镜,热心肠地说。
“嗯,谢谢师傅。”
有礼貌的小女生就是好,夏言下车时,无论怎样给司机师傅塞钱,人家硬说不要,把车开走了。
夏言看着手中未送出去的钱,又是一阵哇哇地哭,一个路人都比易北寒有情有义,有血有肉
距离酒店还有一段路程,她想一个人静静地走一会儿
回到酒店时,她像是突然想通了
自嘲地笑笑。
她的心是不是为他悸动过
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至极,或许在他眼里,他就没把她当作一个人看过。
一个出气筒
一个奴隶
每天除了打骂就是床上变态的蹂躏
夏言垂头丧气地踏上台阶,痛楚从心尖一阵阵地翻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