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可以持续五年、甚至十年……
他不相信，他一个秘书都可以想到的，慕璟寒会想不到！
慕璟寒说：“帮人，也分很多种方式。程玉见心高气傲，慕氏贸然出手，说不定反而弄巧成拙。而且他也有两把刷子，我们且冷眼旁观，这场争斗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是吗？”黄华杰满腹狐疑，一边是财雄势大有秦家做背景的通泰；一边是才成立了几年的创业公司，实力悬殊得像姚明和小四的身高差。
然而，慕少的言下之意，竟然是较看好肇图公司？
“好了，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
“是。”
黄华杰退出之后，慕璟寒打开了某个公众号：“当女朋友生气时的正确打开方式。”
唔，慕少的学习时间，到了……
……
蔓蔓是被翟羽的电话吵醒的。
“小羽，你不是出差了吗？回来了？”她闭着眼睛，说话梦呓一般。
翟羽慌乱地说：“蔓蔓，我对不起你。”
“什么啊？”苏蔓蔓总算清醒一点，半睁开眼睛。
嗯，慕璟寒班去了……
他准备好了今天的早餐餐单，而且小纸条贴在床头梳妆镜：“记得吃早餐。”
蔓蔓小嘴噙幸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