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泞翼没有回头，依旧抬头看着。
“很神的东西，在劳伦斯之前，我从不知道真的有龙的存在。”
项叔站在楚泞翼身边，开口说道。
楚泞翼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了项叔，“基因人也是别人不曾想过的，可是您做到了不是吗？”
项叔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抬头看着里面游动挣扎着的巨龙，“被逼到极致的人，不是疯了，是创造出了别人做不出的东西。”
楚泞翼依旧看着项叔，“我曾经听说，迪莉娅公主是基地联合老伯爵一家杀害的。”
项叔嗤笑一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开口问道，“你觉得呢？”
冰室的气温过低，项叔苍老的脸在水晶灯下越发的深刻。
楚泞翼知道他不会和自己明说，因为现在这是他可以自保的一个手段。
“我记得当初你为了让络络克服她对手术刀的恐惧，继而设计了为动物做手术的方式。”
楚泞翼点头，他自然记得。
“那个时候我告诉过你，不要让一个女人成了你的软肋。”项叔说着，回头看向了迪莉娅，“不然，或许你会变成我现在这个样子。”
为了一个女人，用尽一切手段。
楚泞翼微微低头，掩盖住了自己眼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