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来?
我扯他的脸,“你是没吃饱吗?”
“恩。看你累了!”
真是,人都说男人过了三十不如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可他不像是过了三十的人,脸一点痕迹都没有,多的只是成熟和老练,身体依旧健康,肌肉紧绷。
“那我们白天不出去了吧?”
他猛然睁开眼,呵呵的笑着说,“你是吃不够吗?”
“没有,是想……”我惹着脸,像是一种邀请,可我现在却少了从前的大胆,只想他主动。
他笑笑,“满足你。”
再无疼痛,有的只是享受背后的舒爽,翻云覆雨的背后是大汗淋漓,我们从床滚落在地摊,再从桌子到了浴室。
水流哗哗响,啪啪的声音撞击浴缸内壁,好似在奏响一副没有结尾的乐章。
时间持久,力气适,在最后猛然的冲撞之,我们相拥。
他起身将套子摘掉,将我抱紧。
我们蜷缩在温暖的水,互相看着彼此红润的脸。
我抱着他,相似在抱着一个巨人,给我无穷力量。
洗好了出来,身体舒爽无,我一面擦头发,他在隔壁的衣帽间帮我选衣服。
这多年都习惯了,他说帮我选衣服始终享受,看着我穿着号可能的衣服站在他跟前,是一种美妙。
我体会不到这种美妙,我只喜欢看他认真的样子,一丝不苟。
出门提着饭桶去医院,成了我们这段时间的习惯,到了医院已经快天黑。
路我们在说陆少肯定会抱怨,不想,陆少不在医院,出院了。
卓风大惊,这人还没好出院了?
打过电话才知道,是陆少的公司出了事,一笔很大的业务被人拦截,货没了,钱也没收到,损失不少。
我们去陆少公司的时候听到他半趴在沙发对手下人咆哮,“都吃屎的吗,这件小事办不好?那边急着要货,你们可倒是好,货呢?人呢?钱呢?去给我找。还有脸回来?货找不到,谁都别想活着回来见我。”
我提着饭桶站在门口,卓风推门进去。
里面顿时没了声音。
陆少叹口气,啪嗒一声将手里的件甩在桌面,“你看看吧,我懒得管。”
卓风走进去,捏起件看一眼,眉头皱了起来,“这批货不是已经停止了,为什么还在交易?”
陆少一愣,茫然看着他,“什么时候挺直的?”
“出事前,我说过这批货不太对,提醒过你,为什么不听?”
陆少顿住了,半晌才恍悟,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可前两天不是说可以了吗?”
卓风大惊,“我何时说过?”
陆少拿出电话,翻出短信,“你自己看,是不是你的号码?”
卓风接过电话一瞧,眉头痕迹更深了,叹口气说,“这不是我号码,谁给你存的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