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陌生到极致的样子。
完全，不像是装的。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次提前回来吗？”
卫霄泪流满面，不敢去看乔颜绝望的眼神。
“因为他知道，毒素一旦浸透，可能暴毙而亡，他怕自己再也醒不过来，再也没有机会见你……他宁愿冒着被组织被天鹰怀疑的危险，也要提前回来……”
拳头攥紧，又颓然松开。
“他想……想让你和他一刀两断，然后再没有遗憾的离开人世！”
他是多么爱他的小姑娘。
宁愿她恨他，怨他，弃他。
是不愿意让她背负着爱意孤寡的活着！
卫霄再也受不了，哽咽的不成声音，跪在她面前，用力扇自己耳光。
“嫂子你打我吧！我只求求你去看看老大！他一个承受了这么多，我却像个畜生一样没心没肺，我求你……”
眼泪绝了堤，胸口快呼吸不来了。
她用力掐着手掌心，尽量恢复神智。
这种时候，她还能说什么再也不见？
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她只是以为，这个男人为了国家抛弃了她。
可是她压根不知道原因！
“他这个蠢蛋！”
她抹了一把眼泪，胸口绞痛，“我真是个笨蛋，原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她，一直都在他安排好的生活里活着。
没有丁点波澜。
他是多么的了解她。
知道她性子如此。
他怎么舍得……
怎么舍得让她如此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