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
白雪瑶看着顾沫沫，心里却是升起了恐惧。
这是白雪瑶第一次对顾沫沫感觉到了害怕，以前，自己只当这人是个任人欺负的杂种，但是谁能想到，现在，不仅血帝剑在她的手，自己的命也被她牢牢拽在手。
顾沫沫看白雪瑶一直没有说话，已经不耐烦了，“一，二……”
“顾沫沫，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四皇子的皇妃。”
“不，你并不是皇妃，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妾侍而已。即使我杀了你，也无所谓。”顾沫沫将血帝剑握紧，“三……”
“等一下！等一下！！我说，我说！！”白雪瑶话音刚落，顾沫沫停下手里的动作。
不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剑刃的剑锋在白雪瑶的脸，留下了一道血的印记。
“在哪儿？”顾沫沫还是没有放下手的血帝剑。
“在……在我寝殿的后山树林。”
“嗯。”顾沫沫将血帝剑放下，手穿过白雪瑶的发丝，将白雪瑶头的发簪拿到手，“你当时用铁棒打伤玄夜，害死白攸的时候，有想过你的下场吗？”
“你……你说了，你会放过我的。”
“我的意思只是说，让你不死在我剑下……”顾沫沫拿着白雪瑶的发簪，慢慢在白雪瑶的脸轻轻滑过，“我听说，当人是因为缓慢流血死去的话，会看见这世她做过的所有事。”
顾沫沫边说，边在白雪瑶好不容易包扎止血的断手一划。
断手瞬时留下红色的血液。
白雪瑶忍不住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