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龑和詹丰聚分坐在茶几两旁的单人沙发,都放松了一下身姿。
“郭总英雄少年,难能可贵啊!对于郭总的英雄事迹,我可是早有耳闻啊!”
“哪里哪里,前辈兢兢业业为了教育事业呕心沥血、鞠躬尽瘁,可是我要学习的榜样、典范啊!这认识了,以后我一定要向詹总好好学习学习。”
“哎!哪里哪里,我一个打拼的劳累命啊。还是郭总风华正茂,可算是赶到了好时机。”
“唉!我啊,是一个打工的流浪汉,这是走了****运,其实一切都是人家给的机会……詹总,还望您能今后多多指教,给些机会让晚辈也多学习学习啊。”
“郭总,谦虚了啊,谦虚过甚了啊。”
“詹总,在别人面前我或许要谦虚谦虚,但是在您面前,我郭龑一定是真诚的。我在这一行,完全是个新手,门外汉,这今后真是希望您能给晚辈多多指教。”说着,郭龑从包里拿出一盒礼物来,双手送。
“哎呀!我说郭总,你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啊!”真是举手不打笑脸人,礼多人不怪。
几番下来,詹丰聚感觉郭龑这人还真是不错。
“初次见面,小小礼物,还请詹总笑纳。”郭龑道。
詹丰聚打开礼品盒……一块手表。
这手表可是很贵,限量版的,詹丰聚识货。
詹丰聚立即便是笑开了花,连忙想着该怎么还礼,气氛非常融洽,而恰在此时,突然只听“砰”然一声响!似乎什么人把房门给踹开了。
郭龑和詹丰聚同时惊愕地看去……
只见了一个高个眼镜男,很年轻,寸头、黑色山装,皮鞋程亮,身后还跟着四个“保镖”。那四个保镖个个形容丑陋,吊儿郎当,头发还染的乱七八糟,一看知道什么路子了。
郭龑神情顿时不同方才了。
见郭龑在旁,詹丰聚也不好发作,连忙是起身介绍:“郭总,这是犬子詹同领。”
郭龑脸色紧绷却无客套地道:“久闻大名啊!”
这“久闻大名”四字一出,詹丰聚听出来了郭龑的心不快,但是这四字听在詹同领的耳,那可是快活的很!
“同同,来,见见你大哥,这位是郭总郭龑。以后你哥俩可要好好相处,要跟好兄弟一样啊!”
郭龑听着,詹丰聚这话,看来是出于好意的了。看起来詹丰聚似乎颇有和解想要示好的意思。
只见了那詹同领走向茶几,眼睛直盯着那茶几的礼物,拿起来看了看……
詹丰聚:“同同,这是你郭大哥送我的礼物。你看看,你看看啊,这……我也没有什么准备,没有准备还礼啊,这样,改天,改天一定……”
这詹丰聚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詹同领接话道:“一定给郭总送钟。”
詹丰聚顿时懵了脸。
郭龑看向詹同领……
詹同领却把玩着手的那手表,笑了笑,看向郭龑,道:“我说郭总真是会送礼物啊。这手表送的好啊,那行,改天我买台落地钟,亲自给郭总送去,也算是替我父亲还礼了。”
詹同领这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此时,原本想要教训呵斥儿子的詹丰聚也发觉了郭龑所送的这块表,似乎颇有些韵味了。
是啊,偏偏送块表,什么意思?詹丰聚的脸色也暗淡了下来。
郭龑心里是一片明朗,暗暗道这个龟儿子还真是有点机敏,但嘴却也是不软不硬地道:“行啊,那我恭候了。”
詹同领:“一定,或许还提前送到。”
郭龑:“我等着。”
詹丰聚一看这架势,暗忖:不行,难道现在翻脸?那可不好,说不定真是儿子误会了郭龑的意思了。还是先套套郭龑的话再说吧。真是要翻脸,也不急于一时,何况今天这晚宴是自己请人家过来赴宴的,这要是翻脸了,那可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这要是传出去了,今后谁还敢来赴自己的宴啊。
“郭总,别听小孩子胡说,来,入座入座,服务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