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未经她的允许之下,狂肆掠夺,这只戴面具的兽,简直变态得令人恐惧!
他不吻她的唇,却吻过她最深,直抵心脏最脆弱的防垒,这样的吻,唇对唇的触碰更叫人震撼!更叫她折磨!
“况……”她想吼他的名字,可名字还没吼出来!
窒息已让她几近崩溃!
“况?”
他嗤笑一声,眼光随即肃冷,“我说过,我只允许你叫我澈!”
他讨厌况!
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绕过床头,将床头柜的一支精致的羽毛笔握在了手。
她倒吸一口冷气,睁着惊讶的眸子,害怕地望着他:“你要干什么!”
他嘴角噙着邪冷的笑容,手那只雪白的羽毛笔——
是用他挚爱的猫儿毛发所制成的,经过特殊以及除菌处理,已被他保存了多年。
猫儿,这是他给她的词汇。
蔚晴瞪睁着眼睛,恐慌地盯着,那银晃晃的面具在暗蓝彩光的照耀下,透出一丝诡谲的魅惑。
此刻的他,魔魅得像极了一只戴着面具的冷兽。
她惊恐地瞪着他,九天,是否度过这黑色九天,一切能回到原点了?
她不知晓,可她害怕会回不到过去的模样……
“知不知道这只羽毛笔叫什么?”
他伟岸的、逐渐滚烫的身子,倾身俯向她,居高临下,如同君王那般,嘴角漂亮一勾,凑近她的耳边,低哝了一声,“叫——尤薄诗。”
尤博士?
“它叫一只羽毛笔好吗!”“扑哧”一声,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当下黑了脸,扣紧她手腕的关节,几乎能感受到指节咯咯作响的声音!
“很好笑么!”一字一顿,声音似是从牙齿缝隙显露出来,逐渐滚烫的身子一把压住她的身体,“不喜欢么!”
他手的羽毛笔,他曾经最宠爱的猫儿逝去之后,身拔下的毛发所制成的,她可知,这只羽毛笔对他来说多么重要!
他取名叫尤薄诗,她竟然笑成这样!
仿佛激怒了他的神经!
他感觉到身体有股异样的热潮在袭卷,她竟敢取笑,她竟敢!
“啊哈哈哈……”她真的忍不住,她是个很少笑的人,事实她的笑点很高,平日里也很冷静,可是当她遇见更冷的她,说出‘尤博士’这三个字之后,再也忍不住讪笑起来!
他怎么可以当一只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白色羽毛笔,说成宝贝一样?
还喜滋滋地献宝似的问她喜不喜欢?
蔚晴已经笑得床褥里翻滚,这算不算是连日来,她终于可以找到耻笑他的地方,一雪前耻了?
她眯着笑眼,看着他逐渐泛红的下颚,以及开始泛红的身体,露出可怕的狰狞的神情,她的笑声猛然止住!
倏地,他银灰色的眼瞳对峙她的深黑,勾起一道邪恶的冷笑——
“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试试它的‘威力’了,那么,尽管笑吧,我会让你停、不、下、来!”
说完,他厚重的身体已经将她再次扣牢,抓紧她反抗的身子,不理会她的惊喊与尖叫,用那只世独一无二的羽毛笔,一一拂过她,扬起一阵阵揪心的痒……
“喂,住……手……”
心脏几乎咏到了胸口,她已经无法再多承担一点这难以忍耐的煎熬!
这个男人,不,禽兽,永远想得到最能惩罚她的方式,永远!
猛的,一滴汗水滴在了她的脸颊之!
热烈而烫灼!
紧接着,砰——
一声巨响,她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倒塌在她的身子之!
“呀……你……喂……”
一切来得措手不及,仿佛只有零点零一秒的时间。
她摇动着他的身子,才发现他已一动不动地趴下了,身体不断地渗透汗水……
“喂……况……况希澈!”
她震惊!
陌生地叫着他的名字,却毫无反应!
天哪,他到底怎么了?
一秒还一副想吃了她的模样,下一秒已经像个死人一样倒在她的身!
“况希澈……况希澈……”
恐惧渐渐袭向她的心房,仿佛死亡的讯息充盈了她的思绪。
而她最害怕的,是那种毫无气力,眼睁睁死亡的感觉!
眼眸探向他的手,仍握紧那根羽毛笔——
他说,他取名叫尤薄诗。
她并不知道,那是俄语的译音——
尤薄诗,是挚爱的意思……
……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因为——
猎鹰地下党的首领,澈园的主人——
这个拥有冰一样温度的男人——
竟然破天荒地昏倒在女人的床!
倘若这事儿传出去,会不会笑掉那些猎鹰们的大牙?
“况、况希澈……”蔚晴直接吓傻了!
生平第一次,竟然有男人‘死’在自己的身!
这也……太丢人又太恐怖了!
几乎将她魂儿都给吓没了。
她甚至刚刚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
可他真的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