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寻停住脚，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到底是不是老师啊，不应该先抓学习吗？”
于瀚一本正经地说：“你们闹矛盾，肯定会影响成绩。我这是标本兼治。”
东野寻彻底没话了，站在原地不动，眼神迷茫，神色从未有过的倦怠。
于瀚看着他，突然有些不安，这小子哪次见了他不是盛气凌人，一副欠揍的样子。
今天这个样子，怎么感觉那么怪异。
应该说自从开学以来，他一直不在状态。
“我会找时间哄她，等她抵触情绪不那么浓了，效果才会好。”东野寻垂下眼，轻声说，“于老师，我也挺想让她和我一起进实验一的，但你知道这必须她自己愿意往前走，她自己不想走，我怎么使劲也拖不动她。”
“……唉～”于瀚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
“她太犟了，”东野寻叹气，嘴角牵起苦笑，“不听话啊，有时候被她惹烦了都想打她一顿。”
“打过吗？”于瀚兴味地笑了笑。
“哪舍得，骂都没骂过，”东野寻继续往前走，“如果实在生气，我顶多躲开她。让自己冷静冷静，也顺便晾晾她，只要是人，谁还没个脾气。偶尔吵架也难免，好在她省心，从来不会无理取闹。”
于瀚看了看他，其实，说句实在话。
在他看来，谷小满的脾气明显不如东野寻。
如果他真生气了，谷小满只能乖乖范，哪怕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但也要看东野寻能不能狠下心来。
“你们平时都干些什么？”他颇有些好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