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盯着她惨白的面色，尾音都在打颤。
程亚飞痛极，有些反胃，干呕了几下，也没吐出来。
只是在不停地吸气，缓解剧烈的痛感。
程鹏还在继续攻击，程成被踢倒在地，他依然丝毫不见手软。
“咳咳……”程成支撑着手臂，俯身冲着地面激烈的咳嗽，嘴里泛起血腥味。
“成哥！”程亚飞哭了出来。
她生生受了程鹏一脚没有哭，看到程成挨打，却忍不住哭出来。
其实她不跟过来，程成顶多挨顿打，给程鹏出出气也算了，他终归不想惹火。
可是程亚飞偏偏跟了过来。
他又不能不管她。
在这是时程亚飞突然晃了晃，两眼一闭，往下倒去。
谷小满吓了一跳，用力托住她坐在了地，“亚飞，程亚飞！”
程成听到声音，转头看过来，眸底瞬间结了冰。
他敏捷地躲开程鹏再次袭来的攻击，闪开身奔向程亚飞。
东野寻经过一番观战之后，不禁对程成有些刮目相看。
程成扶住程亚飞，探向她的鼻息。
身后的程鹏还在紧追不舍，根本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东野寻蹙了蹙眉，倏地挡在了他身后。
程鹏看到他停下来，站直身子后，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手指关节攥得“咔咔”直响，“有趣，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他的眼里有着嗜血的杀意。
“程总，得饶人处且饶人。”东野寻劝了句。
“呵，”程鹏眼底蔓延起阴霾，“你一个豪门弃子有什么资格说这话？难不成让我像你一样，有朝一日也被逐出家门，成为一条丧家犬？”
东野寻抿紧了唇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