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目光不由自控地望向他身后。
她很快就松了一口气。
高酋身后就跟着三两个手下，并没有战慕谦的身影。
她太害怕了。
不仅怕战慕谦知道她在名门夜宴当公主卖酒会暴怒，可能会把她拖出去掐死她虐待她折磨她。
更怕的是
更怕的是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被战慕谦看见。
她会觉得很羞耻，会觉得自己像是一坨垃圾。
没脸见人，没有尊严。
虽然她没有在这里卖shen，到今天为止，她赚来的钱都是卖酒的提成和客人给她的消费。
至于吃亏除了被摸摸手，搂搂腰，倒是也没被占太多便宜。
棉棉心里知道，其实她算是运气好的。
明知道是靠运气赚钱却还是不得不在这里耗下去。
如果不在这里耗运气，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才能过活。
明知道自己是在走钢丝，却只能心怀忐忑地暗自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