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但这件事我还没有同董事会其他成员商量，你就在报纸上登出广告，让慈善捉鬼义演大会在全城闹得沸沸扬扬，你看叫我难办不难办。”
钱董事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他被双稳态数落了一个多小时。双稳态最后说：“你放出的消息要收回，关于慈善捉鬼义演大会的事，我还要与董事会其他成员商量之后再做决定————你去吧！”钱董事嘴里支支吾吾地说：“这——这——这能收回吗？”双稳态只是摆了摆手说：“你去吧！”
钱董事看着双稳态那不高兴的样子，着实没话可说，他只得扭头去了。
他走出双稳态的办公室来到十八楼自己的办公室，他坐在办公桌前发呆。稍停片刻，他心里想到写一个申请报告找阿力批钱。
他的主意已定就拿出了笔和纸，自己坐在办公桌前大模大样地写他的申请报告了。待他把报告写好，他就拿着建雕像的申请报告来到了大厦二楼的集团财务部，来见财务主管阿力。
他走进阿力的办公室见阿力坐在办公桌前看会计报表，他没有吱声就轻手轻脚地在阿力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阿力抬起头来，见钱董事坐在自己的对面，他马上站起身说：“钱老师很长时间没有见你了，你有什么事要办？”“你看、你看，这是我写的关于在大门内建雕像的申请报告，想要你批点钱。”他说完伸手把申请报告递给阿力看。
阿力接过申请报告看了一会，他很生气地说：“什么钟馗捉鬼，那都是封建迷信，现在不兴这个了。”钱老师说：“兴不兴是另外一回事，我要的是你给我批钱。”
阿力看钱老师不走，他进一步地解释说：“你的报告上没有董事长的亲笔签字，我能给你批钱吗？”“那你就不能给我通融一下吗！”阿力斩钉截铁地说：“这是原则性问题，我是不能通融的。”
钱董事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学生对老师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大声说：“我过去没有找你办过事，就这一次你就不给面子，你怎么比毛蛋还难说话。”
阿力又重新坐到椅子上，他摆了摆手说：“你去吧！你去吧！这钱我是不能批给你的。”钱董事看着阿力那无可奈何的样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得很扫兴地转身走了。
他走出阿力的办公室，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他坐在自己办公桌前默默不语。这时，下班的铃声响了，他又重新加着公文包下班回家去了。